着是不是李牧言想要从深宫中逃出来。他并不觉得李牧言这样做就真的能实现自己的想法。
他是陆芷宫中如今唯一的男人,怎么看死了都不会简简单单地就发丧了。若是有这样的药,只怕李牧言的身子也撑不住那漫长的守灵的日子。
这个消息和李婉说了,李婉脸上的笑就渐渐地消失了。
“这个不是给他用的。”她说,“是给爹和娘用的。你看,他要双份的。”
“我以为他是想先给别人试一试。”沈勋尴尬一笑,将话题转移开来,“那怎么办?”
李婉摇了摇头:“我做不到。你呢?”
“我……”沈勋思考了一会儿,“我去找找师叔。”
沈勋的师叔如今已经是赫赫有名,但是也是出了名的行踪飘忽,不能轻易得见。
就算沈勋派了人去找,李婉也并没有指望很快就能找到。
她写了一封信,和李牧言说了,让他先安心地等一等,这边自己看能不能再想一想办法,将李家父亲从京中弄出来。
过了大半个月,沈勋的师叔依旧不曾找到,但是朝堂之上却因为一件事闹开了花。
勋贵中有一位军功出身的伯爵,拉了自己的人马上了海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