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来吧起来吧,拜师的规矩,意思一下也就行了。我也知道,你这样一个弟子,我能教你的东西实在不多。但我相信我能将你这顽劣的小子训练成对国家有用的人才。”苏定山说。
田泽从地上站了起来,也不伸手拍裤子上的灰。他明白苏定山的意思,就他现在的能力,苏定山这个师父能教他的东西确实相当有限。但为人师,教的不一定都是功夫或者枪法,有时候也可以是做人的道理,也可以是一些与信仰有关的东西。不过,不管苏定山传授他什么,他都会认真对待。在他的眼里,苏定山是那种睿智的老人,能成为他的弟子是他的荣幸,并不只是找了一个巨大的靠山。
“还有我呢。”余静燃笑盈盈地看着田泽。
“你什么?”田泽又迷糊了。先前办案时的精明在余静燃的面前,离奇地消失了。
“叫师姐。”余静燃说。
田泽,“……”
“快叫。”余静燃啧道。
田泽求助地看向了苏定山,“师父,你看她……”
“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剩下的事情由我来处理吧。闻名世界的绝望主妇栽在华国,相信明天的新闻会非常精彩。”苏定山扫了田泽和余静燃一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