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都给我回家去。”
余静燃和田泽灰溜溜地离开了小楼。余静燃在田泽的面前很强势,但在苏定山的面前却很乖巧顺从,这让胖子羡慕不已,同样是男人,为什么差别就如此明显呢?
在小楼外田泽看到了孟重,他笑着打了一个招呼。
孟重笑道:“田老弟,干得不错,明天你恐怕就成新闻界的宠儿了。你也真的是,不给我们留一点建功的机会,三次都是你完事了,我们才赶来给你善后。你呀,太不够意思啦。”
这是玩笑话,田泽笑道:“孟老哥你说笑了,你们做的工作也很重要啊。没有及时通知你们,那是敌人不给我机会啊。”
“呵呵,我们就都别客气了。你今天也累了,我就不叨唠你了,回头我请你喝酒。”孟重说。
田泽点头道:“好的,说定了。不过由我来请客,就喝我们家祖传秘方酿制的草酒。”
只要有机会,胖子就会推销“他家”的祖传秘方草酒。余静燃就在他的旁边,对于他的无耻和厚脸皮感到相当无语。不过,仅仅是一些感觉而已。田泽今天所做的事情,所表现出来的能力都让她钦佩不已。对他的好感,自然也比从前更强了。
“这位是?”孟重的视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