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懒洋洋躺在床榻上,任由他搓揉拿捏,渐渐迷失了神志。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亲密,但总归有些不同,甘棠随波逐流,倒没了先前非得要在床榻间争夺个高下的意思。
爱人的反馈大概才是这世上最惑人的毒[药,殷受陷在她水润迷蒙的眼眸间,意乱情迷,看她在他身下风情万种的模样,爱透了爱得心尖发疼,想要变强大,想要手掌天下的欲望和抱负被越见强烈,他想独占这般的她,必定要很强,强到她永远不能抛下他,直至完全拥有她。
殷受二十有二,一旦开了这样的闸门,食髓知味,心上人又悉心配合,想收也收不住,甘棠水泽干涸,红肿发痛,被欺负得狠了,最后浑身都被碾压过一般,腰膝酸软,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体内的水分被蒸干了一样,口渴,嗓音发软,沐浴时若非一直被他搂着,只怕要滑到池底去,反倒是殷受,自开了荤到现在,时间过了近两年,吃了顿大餐,精神奕奕的,丝毫看不出他是出力的那一个。
大概男子在这件事上的话都不可信,也不知是谁先前信誓旦旦保证不会乱来的,甘棠有力无气,实在又累又困,不一会儿眼皮也撑不开,接了两口他渡过来的温水后,就沉沉睡了过去。
殷受并不想睡,只斜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