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日再启程也无妨,只是你小心些,不可贪多,损了身体,为妻不负责。”
他现在什么旁的都不在意,只想和她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殷受脑袋里喜悦炸开了来,一翻身便将人压在身下,掌心自她松散的里衣里摸进去,爱不释手的把玩摩挲,密密的吻落在她幼滑瓷白的颈间,声音里满是浓情,“我不会乱来。”
甘棠被他吻得身体发软,指尖插入他的发间,将他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拉起来了一些,话出口声音发颤发软,“万重草你搁在哪里了,反正都要做,顺便帮你治好病罢。”
殷受正在属于他的土地上一寸寸开垦着,闻言有些气恼地抬起头来,“这样的时候,提那煞风景的事做什么,我不解。”
这算是他和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亲密,他只想好好爱她,想攻城略地,想看她在他的掌下变成另外一番模样,不想解毒,殷受将她的手压在两侧,低头重重吮吸了一口,听她控制不住喘息出声,低笑了一声,衔含在唇齿间,哑声道,“为夫身体好得很,棠梨你放心。”
甘棠再欲张口,便被殷受用唇舌堵了回去,见他有些生气,亦不想坏气氛,索性也不管他了,她不大想出力,也不想勾得他明日下不来床,便权当自己是一团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