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棠梨我心里很喜欢你,你别闹我好么,西伯昌十三有子,我快十五了,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男孩了,你别一直闹我,你就算不勾我,我已经神魂颠倒了,否则如何会同意来孔方结亲,沐休也随你去竹方。”
这时候虽然没有渡蜜月这样的说法,但新婚有十几二十日不必做事,只要不是战乱的年头,都有这么一个像模像样的假期,甘棠忙着修水渠的事,没空待在大商邑,殷受便要随她一道去竹邑。
按正常夫妇的模式来看,殷受确实有点亏,再加上甘棠自己解释不清,实在站不了上风,只得拍拍他的胸膛郁闷道,“我勾引你干什么,我实在是有苦说不出啊,你先放我起来。”
殷受盯着她粉润的唇,想亲亲她,但克制地挪开了视线,只低低问,“现在肯好好睡觉了么?”
甘棠挠挠头,点点头,待得了自由,便拥着被子床榻上坐起来,朝殷受嘿笑道,“阿受,你睡罢,我心里被伟大的梦想和事业填满了,睡不着,要起来工作了,你自己睡,我去那边点一小盏灯就行,不扰你。”
只有全情投入到工作里,她才不会受殷受想心底情绪的干扰,总比躺在床榻上数绵羊强,甘棠精神奕奕,当真起身要下床榻去,正巧她近来时间不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