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爆炸,就像一只调皮捣蛋的小奶猫。
她又蹦又跳,不时露出那像馒头一样鼓鼓胀胀小花户,被时觉然操弄过的小花户红肿还没全褪,中间的小缝微微随着动作敞开,露出艳红色的肉缝,穴口还糊着斑驳浓白的精液。
“喂!”
骆复澈惊魂未定地接住了突然从桌子跳下来的她,他单手扣着她翘挺的小屁股,那双小白腿像八爪鱼一只钳着他的腰肢,一边小手扶着他宽厚的肩膀,一边戳着他有点胡渣的脸额,拇指突然抚看左眼位置上的陈年伤疤。
“那一定很痛吧。”然后双唇怜悯地吻上疤痕,仿佛那疤痕是刚长的一样,“我呵呵就不痛了。”
好软,那小小的身板比他的想像中还要轻还有软,软得像朵棉花,轻飘飘,挠得人意乱情迷。
他想要她,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探到包夹在大阴唇里的穴口。
“痛。”刚破处不久,加上顾承与跟时觉然都尺寸不小,即使时觉然是有意放轻及缩短了时间,天生细皮嫩肉的她还是未能适应,小穴一下子就让操得红肿发痛。
他们几个虽然是百花众中过,但从来也是不强迫不硬来,在性事上比任何人更体贴。
刚才才手舒发了一次,现在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