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哦,那吃蟹蟹……”大方地递上自已手上那吃了一半的阿拉斯加长腿蟹蟹腿,这回他没有拒绝,小咬了一口。
“很好吃吧。”她满足地吃着蟹腿,吃完后还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
桌上还有各式美食,蒜蓉局生蚝,芝士局龙虾,温柔毫不客气地品尝着,酒更是一杯又一杯,除了骆复澈那三个也是喝得兴高采烈,极其尽兴。
比起那三位喝多了直接倒下一动不动,温柔就闹腾得多,这阵跳上沙发又蹦又跳,顺便往躺在上面的顾承与胸口上用力一踩,男人长叫了一声,再转战趴在桌边的时觉然,执起那只结实瘦窄的手臂一咬,同样长叫一声,然后是往挡住她路的严律已来一脚,依然还是长叫一声,最后,爬上桌子来一曲严重跑调没有一颗音对得上跟噪音一样难听的《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只有你才是我的梦想,……”一边唱一边在桌边上绕着圈,然后双眸迷离地望着骆复澈,还用葱白般的小手指指着他,仿佛他就是那个“你”。
骆复澈眼定定地看着她,小小的胸脯,嫣红的乳尖,纤细的四肢,娇小的身板,什么都是小号,配着粉红色的毛绒猫耳朵,简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