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可有瞧清她的脸?”
白念摇了摇头,梦里是赤红的火光,浓重的黑烟遮住了妇人来时的面容,她确确实实没有瞧清。可流音问起时,心里多少有些头绪,也大致能猜出那人的身份。
“我听闻,宁家的火烧得稀奇,夫人原先是能逃出去的。只是起火时,没寻着宁音...“
说到这,她顿了顿,又呢喃了一遍‘宁音’二字。名字倒是不陌生,祁荀同她说过好几回,只是没想着互不不相干的人一时同自己有了联系。再提及这名字,便觉得有些拗口。
心里梳理了一阵,才听她改口道:“话说回来,她是没寻找我,这才不管不顾地折了回去。”
想到这儿,她复又垂下脑袋,白生生的小脸浸在一片阴暗中,愧疚的情绪一涌而上。
流音跟在白念身侧,从祁荀那儿听了一些宁家的事,也知晓宁音失踪的来龙去脉,当下就反驳道:“这同小姐有何干系?还不是因那婆子鬼迷心窍,良心教狗吃了,才做出这般丧尽天良的事儿来。亏得小侯爷步步紧追,在永宁寻到了那婆子的住处。彼时就将她押入牢内。既向狱卒交代过了,往后的日子可有她苦头吃了,这留她一命,还不如一刀子下去来得爽快呢。”
流音宽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