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间的落寞浅淡,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他忽然呢喃了句,“原来你当初就是此般心态……怪不得怪不得……”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见沈珩不再纠结话本了,心中也喜,问:“师父,你今日教我什么?”
孰知沈珩却缓缓起身,“待阿宛学会何为尊师之道,为师再教你。”
我一听,颇是委屈,也倏地弹跳起来,“我哪儿不尊你了?”顿了顿,想起昨夜我说的那番话,莫非沈珩为此记恨上我了?哪有人肚量如此小?我愤愤地道:“昨夜的确是你不对,你摸我的手又碰我的头!”
“与昨夜无关。”
我道:“你分明就是在记恨昨夜!”
沈珩的目光忽地在我的发髻上停留了一会,他垂眼淡道:“阿宛,为师明早再来。”
沈珩离去不久后,梨心和桃枝进了来,桃枝好奇地问:“郡主,沈公子教了你什么?”我道:“本郡主心情不爽利。”
夫子说过我慧质兰心,方才沈珩一说那话,我便已是明白了沈珩的意思。他只是在恼我怠慢他了,让他独自一人在外面等了这么久,可我平日都不曾这么早起来,沈珩又不曾特意嘱咐过,天才晓得要何时起来。
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