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毅笑道:“郑总兵今天到浙江来,声势浩大,莫非是来向我兴师问罪而来吗?”
郑芝龙怔了一怔,但他也是见惯了场面上的人,立刻道:“商总兵说笑了,芝龙这次是进京面君谢恩,只因海面上盗贼众多,才多带了几艘船来,岂敢向商总兵问罪。”
商毅道:“谁不知道在海面上盗贼早己被郑总兵剿灭殆尽,如今万里海疆以然平安无恙,又怎么会有盗贼呢?”
郑芝龙指了指商家军的战船,淡淡道:“商总兵过讲了,如果早知商总兵有如此雄武水师,那还用得着害怕什么盗贼,我也就可以安心出海,不用弄得兴师动众了。”
商毅不禁大笑道:“郑总兵,请恕我直言,谁不知道如今这海上尽是郑总兵麾下的海舶,无论是中夷商船若是不得郑氏令旗,更不能出海。但我商毅初到浙江,却从中硬插了一杆子进来,任谁也会来兴师问罪。就是换了是我,也同样不会罢休的,我说的对吗?”
郑芝龙没想到商毅会这么直接,虽然是见惯了各种场面,但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商毅,因此也只好干笑了两声,逍:“商总兵到真会开玩笑。”
商毅也不禁笑了一笑,没有继续说下去,道:“郑总兵,我己经在杭州城中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