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道维、锦丝记的周宁华、还有彩照记的陈安真等人昨天都问过我,他们都想知道,咱们什么时候提价呢?”
郑敬高又把眼睛闭上,不屑的道:“提什么价,还没把新丝路丝绸织造厂挤垮呢,急个什么,让他们等着,到3价的时候,咱家自然会通知他们。”
赵平迟疑了一下,道:“舅舅,现在二月份的生丝差不多可都让新丝路丝绸织造厂给收去了,这到也没什么?反正二月的生丝也不多,但眼看着三月就到了,那可是收生丝的旺季,咱们还是压着价格,只怕是收不了多少生丝。没有生丝,毎一个作坊都没法开工,而作坊的开销、工匠师传们的工钱却一文也不能少,这也难怪他们着急,我……”
赵平的还没的说完,只听“啪”的一声,郑敬高一拍榻板,从榻上坐了起来,怒道:“放屁,以为我不知道吗?这十几年来他们在隆兴堂里还赚得少吗?怎么就今年亏一点就不行了呢?还要在我面前哭穷?那怕今年就是一个子也不赚,也都能够过下去的。你也要帮着他们说话。”
见郑敬高发了火,赵平也赶忙低下头,弯着腰,道:“舅舅,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生丝收不上来,咱们织造局也没法开工啊!今年宫里的任务就没有办法完成,到那时舅舅您怎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