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丝路丝绸织造厂今天没有降价,还是按原价在收购生丝吗?”郑敬高半躺在贵妃榻上,闭着眼睛享受着两个十四五岁,眉目清秀的少年一个捏脚,一个捶背,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是啊,爹。听说他们昨天晚上也商量着要降价了,但今天一早还是把原来收购价的牌子给挂了出来,这会儿大概还是按这个价位在收购生丝呢!”郑复生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回答道,但眼角却总不自觉的向上瞟着,在贵妃榻后面逗弄着鹦鹉的云娘。
郑敬高“哼”了一声,道:“不降得好,如果今天他们要是硬把价格降下来,说不定还就许成了,但今天不降,越往后拖那可就越降不下来了。我到是要看看,这新丝路丝绸织造厂有多少银子,能够撑几天。商毅想跟咱家斗,还是嫰得很呢!”
郑复生赶忙道:“那是当然,商毅算什么,那能和爹您相比,您老只是略施小计,就把这新丝路丝绸织造厂都己经乱成一堆了。只怕现在己经是有今天没明天了。”
这时在一边的赵平轻轻咳了一声,郑敬高马上就听见,立刻睁开眼睛,道:“赵平,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赵平赶忙道:“舅舅,您用的这个办法虽然是好,但对咱们隆兴堂,可也是没有半点好处。祥云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