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下来,任性道:“可我现在不想天天看见你。”
那个拿枪抵着她后脑勺的男人,慕婉玗低着头,不去看他:“你现在能不能走?”
男人目视着她,欲言又止:“婉玗。”
她那十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生产的那天,他没有来。
当看到顾子谦的时候,她已经对他不抱幻想了。
慕婉玗抽出了自己的手:“和你在一块,太累了,对不起,我也需要调整,我不是每次承受刺激后,都能无动于衷。”
说完,她起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绕开他,回了卧室。
她站在床前,看了眼熟睡的稚嫩面孔,小手还举在脑袋两边,十分娇嫩可爱。
每次,看到床上熟睡的婴儿,慕婉玗的心都要化了。
顾子谦今天受了惊吓,所以她关门的声音,也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