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道：“婉玗，我需要你，需要子谦。”
“需要我们？”慕婉玗嘲讽的问。
“对，我需要你们。”
慕婉玗看着他，不禁笑了：“顾先生还年轻，像您这样的人，女人，孩子，只要您想要，要多少有多少，要我们来干嘛？”
顾以琛按着她的双肩，紧张道：“那些话，你不要信。”
“那是不是，我现在不答应你的条件，就要坐牢了？”
顾以琛目视着她，眼底都是柔情，嗓音低哑道：“我是你债主。”
闻言，慕婉玗泛着几分泪光，笑了，他果然是她的债主，她这一世就是还债来了。
“婉玗，你是我顾以琛唯一的软肋，能控制我的人，也只有你，那十个月，你就当我精神分裂，我说的话，没有一句是不违心的。”
这句话听着好熟悉，慕婉玗垂眸目视着他，好像，临死的时候，苏墨阳也对他说过这么一句话。
原来，他自己也知道。
慕婉玗眼底有些泛酸，吸了吸鼻子，看着他委屈道：“那你以后要是有时间，还可以一个月来看我们一次。”
“有时间，每天都有时间。”
慕婉玗垂头，两滴眼泪不争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