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事都落在她肩上,出了事,岂不是叫她一人担着?
庄敬航循循善诱道:“姨娘可仔细想清楚了。如今已经定下了日子,明年开春,新的大夫人就来了。听说那大夫人很是小家子气,必然是管不住事的。姨娘是老祖宗给的,自然要大过她去。若是能叫二哥理亏,叫二嫂不能再插手咱们这边的事,姨娘岂不是要比那正经的夫人还要威风?且姨娘如今叫那红娇压着,心里可甘心?不往好处想,只单想想若是老祖宗知道姨娘偷拿东西的事,姨娘又该是何等下场。”
平绣暗恨自己当初糊涂,就与庄大夫人一同做那瞒天过海之事,此时叫庄敬航要挟,便是没有好处,也少不得要听他的话,于是道:“我只听少爷的就是,索性明日是发月钱、散点心的日子,倒是好将人支走。”说完,心想庄敬航定是也想到此处,才来与她说这事。
庄敬航点了头,笑道:“就看姨娘的了。”
平绣瞧见庄敬航志在必得模样,只得无奈地堆着笑脸。
待平绣走后,庄敬航躺在床上,闭了眼,反反复复想了一通,料到没有纰漏,就只等着瞧庄大老爷捉奸时的愕然模样。
第二日,庄敬航听闻庄政航又去了普渡寺,就耐心地等他回来,因怕他又从后头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