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料少爷姑娘,只这份信赖,我就不敢忘了大夫人的恩情。”
庄敬航笑道:“既然如此,为何姨娘袖手旁观瞧着七妹妹与那奴才闹?那奴才是个什么东西,哪里配与七妹妹说话?”
平绣为难道:“并非我不管,实在是老爷站在红娇那边……”
庄敬航哧了一声,然后道:“明日父亲要与昔日常来门上的几位老爷在书房吃酒,还请姨娘将花园里不相干的人支开,只叫红娇自在地进去。”
平绣疑惑道:“少爷这是……”
庄敬航道:“姨娘莫问了,明日二哥过来,姨娘瞧见二哥,只说父亲正在花园里头饮酒,叫二哥赶紧过去劝父亲少喝两杯。姨娘瞧见二哥过去了,就去与父亲说,只说红娇在花园里动了胎气,旁人不敢搬动她,请父亲来瞧瞧。父亲如今当那奴才肚子里的是个宝,定会急匆匆赶来。”
平绣眼睛微微睁大,然后含笑道:“三少爷说得不明不白,我都糊涂了。”
庄敬航笑道:“姨娘只照我说的去办就是,一个好色之徒,一个□□,姨娘想不出这两人凑在一处,会有什么好事吗?”
平绣沉默不语,心想庄敬航胆子当真大,竟然想出这一石二鸟的计策,又想引庄政航、庄大老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