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荀忠摇了摇头,理了理那披散的头发,只留那一束银发于额前,其余的头发却漆黑如墨,荀粲愈发觉得若是荀忠将那络腮胡剪掉的话,那才是真正的绝世高手的模样,荀忠高深莫测道:“王越是不会与我战斗的。”
荀粲奇怪道:“哦?不是说高手相见都是见猎心喜,一定要切磋一番才行么?”
荀忠淡淡道:“我的刀可不是用来切磋的,王越一剑北上,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然而从此之后,他的剑便成了表演的剑。”荀忠那平淡的话语中充斥着一种浓郁的寂寞。
荀粲深深吸了一口气,脑中想起一副画面,王越一人一剑一马,在那滚滚的大漠中一骑绝尘,面色冷峻,杀气四溢的模样,不由愈发向往这剑侠豪情,他赞叹道:“大丈夫当如此!”
荀忠又喝了一大口烧刀子,面带微红,他嗤笑道:“此时的王越可不是我一刀之敌,况且,一剑北上,莽夫耳,我荀忠这辈子最佩服却是像那荀令君、郭祭酒这样的谋士,王越虽然能一剑取那羌族首领的头颅,然而郭祭酒一计便能平定乌桓,谁高谁低,一目了然。”
荀粲当然知道荀忠口中所说的郭祭酒是什么人物,当然是早逝的郭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