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
他这辈子就没有干过比这更蠢的事情。好吧,也许有,比如喜欢上一个对他横眉冷眼的男孩?
那真的是他这辈子干的最蠢的事,可偏偏,就算明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还很讨厌自己,他却没法不去喜欢他,就算现在也一样,明知道再也没可能了,但昨晚的梦境清晰的告诉他,时间并不能让他忘怀,可惜,就算只是在梦里,那个人也没给他好脸色。
荣宣有些记不清昨晚的梦了,只记得前半夜他似乎对梦里的人做了些什么,他吻了他,还做了些别的,就像他曾想过无数次的那样,但似乎没有做到最后?然后后半夜,梦却完全反了过来,他不再任他为所欲为,而是在整个梦境里,他都没有停止过骂他。
荣宣觉得现在自己耳边都还萦绕着少年欢快的骂语,于是头更疼了。
他也没心思去管墙上的鞋印,就这么踩在地上,走进了浴室。他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右面的玻璃墙,然后皱起了眉,那正中央有一块凹陷,玻璃像是被巨力碰撞过一样,碎成了细小的棱晶,但因为被黏在墙上而没有掉下来。地上还有着他昨天丢下的皮带,这个他有印象,他记得昨天晚上他来过一趟浴室,然后回房间以后就做起了跟路竹有关的梦。
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