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银玲儿扶着姜月柔,眼晴却瞪着于异:“于异你是个死人啊,师公给人害了,你就不会报仇,你不是很厉害吗?爹爹说你把当朝丞相都一把撕了,自己师父给害死了,你为什么不敢报仇?我告诉你,我从此瞧不起你-----。”
“玲儿。”姜月柔心中虽然悲痛,神智不失,止住了暴跳了银玲儿,对于异道:“必定是他阻此于异报仇,他怕坏了风雷宗的名声,是不是?”
“果然是有其夫必有其妻,师父这个样子,师娘也是这个样子。”于异心下暗暗摇头,面上却不能否认,道:“是,不过我已破门出教,散功还师,我只是我师父的弟子,不再是风雷宗的弟子了。”
“散功还师?什么意思?”银玲儿眼珠子瞪圆了。
“当时师父想让我仍留在风雷宗,我不愿意,所以散了功,只拜师父做师父,而与风雷宗再无丁点儿关系。”于异把那日散功的事说了,银玲儿听得目瞪口呆,姜月柔这会儿也扯下了蒙面巾,同样一脸惊讶,目泛异彩,而螺壳中的叶晓雨不由击掌大赞:“这才是我的相公,好。”张妙妙也暗暗点头:“他确实是这么个性子,不过也就是这样的男人,我才肯为他生为他死。”
“所以。”于异看着姜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