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是风雷宗的弟子,只是师命难违,但如果师娘要为夫报仇的话,弟子我愿打头阵。”
“我跟你一起去。”银玲儿叫,看着姜月柔:“师父。”
姜月柔没有吱声,她身子似乎有些站不稳了,在旁边的山石上会了下来,静了一会儿,看于异道:“你把他的事,给我说说-----。”
“好。”于异也知道,姜月柔这会儿必定心绪杂乱,一边是丈夫,另一边却是同门师兄弟,不为夫报仇,这个痛,忍不得,为夫报仇,却必定给风雷宗造成巨大的损害,她要静下来,才能做出决定,于异也不能催,便把怎么撞上柳道元,然后怎么给柳道元收为弟子,自己怎么闯祸,一路逃师却撞上银玲儿一家,诸般因果都细细说了,银玲儿听得大讶:“原来那日/你是给师公追杀啊,哼哼,可见你也不是个听话的,以后师姐我一定好好管教你。”
她还认定自己是师姐了,于异这会儿不好跟她辨,懒得理她,到想起件事,把柳道元给他的玉佩拿了出来,姜月柔一直撑着,但看到玉佩上的诗句,却再也撑不住,哇的一声,哭软在银玲儿怀中:“酒醒千山寂,独行万径稀,道元,道元,你为什么就要一条道走到黑啊,你想过我没有,你知不知道,这十多年我又是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