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过了,柱子没事,你说我这是造什么孽啊。”女人说完又嚎啕大哭起来。
“柱子妈,你先别急,这个我也看不出来什么毛病,我们后山不是有个土地的庙吗,或许是冲撞的神灵,我们去看看烧点纸钱请罪吧。”
“也好,正好我家还有点香烛冥钱。”女人说完就去找了。
“对不住,你们要不回家待着吧,我一会就回。”狗子妈回过身来对我们说。
“姨没事,我们就在这等着。”
“那也成,别乱跑哈。”狗子妈想了一会就和女人出去了。
我留下来是有目的的,这么巧,昨晚百鬼夜行,就有人中邪。这其中的联系就是傻子都能觉察出来。
男人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也不理我们这群不速之客。
“水、水”孩子清醒了叫着水。
“诶,来了。”男人把旱烟敲灭,插在腰上,给孩子倒了一碗水。
“乖仔,来,喝吧。”男人把碗递到孩子的嘴边。
没想到,孩子突然一口咬住男人的手腕,不一会就见血了。
“快扳开他的嘴。”站长对着黑票说。
但是人的嘴巴扳开根本没地方下手,我一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