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已经被围了外三层里三层的。农村嘛,就这点事,一家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全民出动,不分老少男女齐上阵。
这里的人,看到狗子的娘,都自动让出一条道来,我们也托福跟在后面混了进去。不得不说看不出来狗子的娘这个又黑又小的妇人哪来的这么大能量。
屋里有一股潮湿的味道,这是所有一楼的必然,所以我非常讨厌住在一楼。屋子里的正中的椅子上绑着一个男孩,低垂着头,身上的衣服由于挣扎的太厉害了,都磨破了,椅子下积了一滩水。
房间的一对中年男女可能是孩子的父母,男子蹲在地上抽烟,女的见到狗子的娘,迫不及待的抽抽涕涕起来:“姐,你可来了,你侄子不行了。”
“别哭,慢慢说。”狗子妈拍拍她的手。
“我也不知道,娃和村长家的柱子昨天跑到后山玩,昨晚就有点发烧,今天刚才醒了就彻底疯了,姐你看是不是中邪?”
“别急我看看。”说完狗子妈就去翻孩子的眼皮。
没有瞳孔只剩下眼白了。突然孩子醒了,察觉有人在动自己,就要用嘴去咬狗子妈。狗子妈吓了一跳,说:“真的是中邪了,村长家的柱子怎样,有人问问没?”
“发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