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会醒来的,今晚忽然醒来,可是睡前喝多了水?”
牧碧微一怔,她虽然对西平也算尽心了,但具体伺候到底也是旁人去做,西平也没和她同一个屋子睡过,对于这样的细节还真不太清楚,这会想了一想,慎重道:“方才已经把挽字辈的几个都惊动了,如今若再去传素丝和素帛,恐怕事情闹大反而不好……”
她忽的一皱眉,脱口道,“不妙,若穆氏的同伴已经溜出长锦宫去散布消息,你……”
“穆氏的同伴我不知道。”聂元生依旧冷静,非但不为牧碧微话中之意而着急,反而俯身从后揽住了她,慢条斯理的说道,“但这会若有人敢悄悄离开澄练殿,高七这两年在飞鹤卫里就是白混的!”
听着他斩钉截铁的语气,牧碧微才明白过来,不觉心下一松,往后靠住了他胸膛嗔道:“怪道你不慌不忙的……澄练殿外的侍卫你竟也动了手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元生笑了笑道:“那是高七的人,我也无暇过分太仔细,只是你放心罢,若那同伙当真想离殿做什么,你也不必费心去查了,我保证他没那个命多嘴!”
牧碧微知他做事谨慎,便也不再追问,以她如今的宠爱,并聂元生的宠信程度,若无着实的铁证,想要污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