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惊道:“葛诺?”
“你去看看!”牧碧微眯起眼,对她吩咐道。
阿善知道事情轻重,二话没说,立刻转身一阵风走了出去!
等她走了,聂元生过来接过梳子继续替牧碧微梳着长发,道:“这事情有些奇怪。”
“可不是?”牧碧微冷笑道,“既然发现了,要么装做什么也不知道,要么就干脆闹出来……现在倒仿佛是故意提醒我们一般!”
“我在想,你今儿本是要等我的,那么西平公主定然也有安排了?怎么她还会中途醒来,从而支开阿善?”聂元生冷静道,“陪着西平公主的人,该是你信任的罢?”
牧碧微嗤笑着道:“我如今哪里还晓得她们可信不可信?”复沉了脸,“西平么,晚膳的时候我使人给她做了酒酿鱼,故意多放了些酒酿,她年纪小易醉,这东西温和并不伤身,照理来说该是会一觉睡到天明甚至是晌午的。”
她沉思着拨了拨耳上坠子,喃喃道,“一时间身边还真没个可信的人了……”
“我方才在外头听见阿善的话,倒有个想法。”聂元生三下两下替她梳好了发,随手把梳子放回妆台上,俯在她肩窝处吻了吻,才抬起头来,哂道,“西平公主既然吃了那酒酿鱼,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