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情况,任太医答得清楚,也好叫太后安心!”
居氏冷笑着道:“但贵嫔娘娘十分康健,牧青衣你一心一意想要惊动太后这究竟是何居心!”
“居中使说话好没道理!”牧碧微却一点也不客气的叱道,“方才陛下得知贵嫔娘娘才道了乏,正要回驾冀阙,免得打扰了娘娘,不想殿中忽然冲出一名宫女,神色仓皇言语混乱,一望可知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又提到贵嫔娘娘有什么不好至于连话都不敢说了,陛下闻讯这才大惊之下赶到此处——宫里谁不知道贵嫔娘娘乃是三夫人之一,祈年殿里宫人的规矩可想而知!若非无大事,那宫女何至于大呼小叫?莫非就不担心扰了贵嫔娘娘安胎或者惊了圣驾吗?还是居中使替贵嫔娘娘管束宫人,连这点儿事都做不好?”
牧碧微不过是青衣,居氏却是中使,比她足足高了一阶,而且因跟着孙氏的缘故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竟被她当着姬深与孙氏的面严词训斥,这一气当真是非同小可!
她指着牧碧微的手指都有些颤抖了——只是,姬深却已经有些厌烦眼前的争吵,也懒得再听,直接吩咐阮文仪:“去请任太医。”
说罢,姬深又握了握孙氏的手,好言劝道,“你若有什么不舒服可不许硬撑,微娘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