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请阮大监去请她来为贵嫔娘娘诊脉,顺便再去看一看宛芳——如此也可免了事后外头非议祈年殿!”
听她口口声声的要把事情捅到太医跟前不说,甚至还抓住一切机会暗示她与此事无关,居氏恨得咬牙切齿,冷笑着道:“青衣这话说的可不对,咱们娘娘方才闻说宛芳之惨心绪激动才有些不好,如今躺了会又有陛下在此心里安定自是好了,哪里用得着任太医前来?”她面向了姬深请道,“陛下,谁不知道任太医乃是专侍太后一人的?如今娘娘并无大碍便将任太医请来,太后若是知道岂会不多想?”
“居中使此言差矣!”听出居氏这是在暗示太后不喜孙贵嫔,牧碧微冷睨她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贵嫔娘娘腹中子嗣可不仅仅是娘娘与陛下的血脉,亦是太后娘娘的皇孙!昨日奴婢至和颐殿进梅糕时,温太妃正在和颐殿中陪伴太后娘娘闲话,皆说起了宫中顺华娘娘并贵嫔娘娘的这两件喜事,太后娘娘因此心情极好,盼孙之心殷殷一片,如今正该请了任太医,一则任太医医术高明,奴婢听生育过四子一女的先外祖母说过,妇人怀孕前三个月乃是最紧要的时候,半点儿也轻忽不得!头胎更甚!因此请任太医来乃是正理!二则,任太医专侍太后,请了他来,回头太后召见任太医问起贵嫔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