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确地说是看着他的手,他的手一旦离开赌具就觉得非常普通,但一旦接触到扑克一类的东西仿佛一下闪光起来,就像是被切割开的璞玉一般闪烁。
“三年前,我渴望做一个荷官,并非为钱,而是一种向往,我渴望于不同的人在一起赌,享受那种翻牌一瞬间定胜负的*,结果我努力朝着理想走去,或许在碰到你和那个人之前,我只会是一个平庸的荷官。”他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颤抖的嘴唇不知道是因为天气渐渐变凉还是情绪激动。
他的左手始终插在口袋里。
“那个人?”我奇怪地问,三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确只是一名普通的荷官,并没有今天的神奇,他和我赌了一次后成为了好朋友,但我却不知道他以后还遇见了谁。
“是的,一个可怕的人。”他抬头看着天,仿佛陷入了沉思,仿佛想把自己的灵魂埋到浩瀚的天际里一样。
“我只一个见习者,只有在人少的时候稍微替代一下,那是一个下着暴雨的夜晚,赌客很少,而且大都懒懒散散,他们没有什么精神,当然,我们也是。
和你分开后我一直想着该如何走自己的路,因为你的生活就是我的向往中的一样,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结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