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唾沫,下了他的伯莱塔手枪,并顺手抄下了他藏在脚踝上的袖珍转轮手枪,现在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无毒无害的德国肥佬,不,他也未必是德国人,他太不谨慎了。
“如果要我知道车里有半打步枪指着我!你同样也会死的很惨!”我真正的做到了反客为主,我挟持着这个嘴里叽里呱啦叫骂的死胖子走向了他那辆在林子中等待主人的奔驰越野车,驾驶员可能已经死在里面了,我看得到一棵小树砸进了车子的前挡风玻璃。
我们进入车内,我小心的用手枪短小的枪管拨开驾驶座的车门,看到西装革履的司机直接被树干刺进了面门,死相惨不忍睹。在确认一切无误后,我和胖子都坐进了车子的后排座,我们可能要进行一次谈判了。
这家伙已经筋疲力尽了,他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叼在嘴上,然后不就水生生咽下了几粒可能有镇静作用的药丸,那些药丸的个头个个都不比一枚.50的机枪弹小多少,他喘着粗气,我不安的看着他,我把ppk手枪放在大腿上,我很明白,他伤不了我。
我脱掉夹克,汗水湿透了全身,虽然现在是寒冷的冬天。
我们坐在车里很长时间谁都没有蹦出一个字来,我们都惊魂未定,为刚才没有互相送给对方一枪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