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
“冷静,梅尔。”一个比较浑厚的男声打断男人的演讲,然后他接手了审问我的任务,“好吧,假定你真的是韩国兵,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该死地方,而且袭击了我们的士兵!你好像对铁栅栏外的那片土地感兴趣。”
“哦,是吗,我倒觉得你在他妈的开玩笑!”
“砰!”这家伙给了我了我脑门一拳,我的头震动了一下,然后这小子一字一句的说,“收回——你——刚才的——话!”
“砰!”然后又是一拳,招呼的是我得嘴,我认为这一拳来自刚才的梅尔。
“最后一遍!你——是——谁!”
“韩——”我话音未落,冰冷的枪口就顶在了我的太阳穴上,“咱们的合作到此结束了,你这个‘韩军士兵’!我只好把你交给我虐待狂的上峰了!说不定他们会把你交给该死的美国佬!cia那群跑外勤的会怎么对待你我想你很清楚!美国不是波兰,cia也不是我们的情报参谋部!好了,你的时间到了。”
我感觉直升机在下降,然后两个大汉再次起身把我架起来,挟着我的胳膊把我押下飞机。
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我感觉到他们把我送进了一栋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