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遇?想到这里我不寒而栗,但很快被一声咳嗽拉回了现实。
我打了个冷颤,脑子飞速运转,尽量编一个让他们来不及时间去检查的瞎话,“驻伊韩军士兵。”我这个瞎话未免牵强,只要到了他们的营地,就会很快被揭穿,如果等不到那时的话,现在只是一个电话的事儿。
“啊!这么说我们还是他妈的友军!”男人用戏谑的口气无情的回绝了我的谎言,“你骗不过任何人,杂种,我不想浪费时间去确认你的身份!来吧,实话实说你可以免遭一死!”
“驻伊韩国士兵。”我在重复刚才的话,这一招是军刀部队教给我的,他们虽然真的是一群该杀千刀的杂碎,但塑造了一个全新的冷酷的我,我敬酒不吃,罚酒也不会进,即使上帝面见我都只能说:对不起,先生,我有权保持沉默。
我会把我的一切藏于腹中带进棺材里。
这无关军刀部队那该死的名誉,因为我是个中国人,即使我被上帝处决,也不会为自己的祖国抹黑!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这蹩脚的笑话?你在开玩笑吗?先生!”男人用一只手轻轻拍打着我的脸,这是一种莫大的羞辱,但我还是忍了下去,我宁愿失去尊严,也要保持最后的沉默,这是我能为自己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