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饭呢。”
金恩华问道:“嗯嗯,你认识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吗?”
“倒是认识几个,我还去过两次哩,”老刘头摇摇头,“小子,这个孤儿院是国民党政府办的,工作队说要改造他们,县军管会直接管着,月河乡就不过问了,人员迁的迁散的散,后来又发大水,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
“老刘头,你认识一个叫老憨的人吗?一个现在应该七十多岁的老头,当时在金龙先生家做长工,但不会种田,金家的人都叫他老憨。”
老刘头瞅瞅金恩华,喝了几口酒,瞧着金恩华说道:“小子,我老刘头也不会种田哩,我在天州城一家染布厂当学徒,解放初才回到月河,从没听说过老憨的名字,再说了,我才过六十,和人家差着辈呢,碰也碰不到一块去。”
金恩华靠着沙发,气馁的骂道:“老刘头,去你的活字典,全他妈的吹牛。”
“嘿嘿,人海茫茫,对面相见难相认哩,喝酒喝酒、、、、。”老刘头自斟自饮,竟是有些醉了,金恩华仔细一瞧,哭笑不得,老刘头手里拿着酒杯,人却醉睡过去了。
柳慧如缓缓说道:“这个老刘头,有话还没有说出来。”
金龙微笑着说道:“柳书记说得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