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老刘头终于到了。
老刘头刘张贵坐在沙发上,没睡醒似的,眯着老花眼笑着,捏着酒杯得意的喝着酒,一边嘴里唠叨,“还是你小子念旧,知道请我老刘头喝酒,好酒,比二锅头强,好酒哩。”
金恩华也喝了一口酒,“老刘头,你老小子别装蒜,快说吧,你号称月河活字典,在月河乡从四九年干到八四年,还能不知道当年月河孤儿院的事吗?”
老刘头瞟了一眼另一边沙发上坐着的柳慧如和金龙先生,笑嘻嘻的说道:“臭小子,好多事不好说哩,象上一回,把我拉到天州纪委去,我能说吗?咱讲义气,打死我也不说。”
“呸呸,你老刘头别扯远了啊,这是两码事,”金恩华笑骂道,“你老刘头今天要是不老实说,我让县纪委也办你一次,嘿嘿,让你这老酒鬼一个月喝不上酒,活活憋死你。”
“嚯,你小子敢?”老刘头斜了金恩华一眼,边喝酒边说道,“唉,当年发了大水,等土改工作队和民兵过去,孤儿院的房子早垮了,小孩子倒是救了七八十个,后来,后来大伙都逃荒去了,那些小孩都由工作队负责看护,我们月河乡后来接受了多少孩子,我可不知道,当时又没人登记,我正领着自己两个孩子在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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