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
但转过身来,我愣住了——在身后几米的地方,竟是一堵青灰色的砖墙,来时的路,早已不知去向。
我彻底傻眼了,难不成我们是穿墙过来的?
张山反应比我快些,赶忙又转身朝前看去,灯光的照射下,一幕根本无法解释的画面,却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了我们眼中——身前五米处,居然也是一道青灰色的砖墙,阻断了我们的去路。
我们俩竟然被困在了这一条十米来长的封闭通道中!
“这……这怎么可能!”我喃喃地说道。
如果说前方被堵死了还说得过去,但连来时的路也没了踪影,无论如何也解释不通。
张山不信邪,径直走到最前方,拿着开山刀这里敲敲,哪里打打,想要发现一些有用的线索。
片刻后,他又回到我这里,一屁股坐下,靠在墙边无奈地说道:“真他妈的邪门了,难不成咱哥俩是属穿山甲的,打洞过来的?”
我则只能报以苦笑,这个笑话的确够冷。路居然能让我们走成这样,真可谓是先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两堵墙就这么把我俩堵在中间,难不成是鬼砌的?
“鬼砌的……”我反复在想着这三个字,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