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这样的你会死吗!”我的语气太过激烈,几乎喘不过气,等我一口气说完了才发现有些喘不上气。
莱斯盯了我一会,半晌,才低声说,“我不是没做过那些上得了台面的工作。”
我这才恍悟他曾经是一个日赚千万的赛车手,后来即使落魄了也是做着酒吧的送货工,直到走投无路才会被我租用。我当下感到既羞愧又难过,“……很抱歉。”
“现在这个工作虽然危险,但是来钱快。”他说,点了烟,抽了口,又烦躁地灭掉了,“茱莉。”他顿了顿,慢慢说,“男人的自……算了,你不会懂的。”接着他替我打开门,“进去吧。”
他把我送到了酒店,塞西尔没有传言中那么恐怖,最多就是破旧了些,房间阴暗潮湿,床单上有股霉味,这和我干净整洁的宿舍根本无法成正比,我这是干什么呢?从一个天堂一样的地方跑到一个肮脏的破地方,我是疯了吗?
但这不碍事,比起莱斯所受的大起大落,我想,这些都算不了什么。于是我草草洗了脸就躺下睡了,第二天按时下楼去公司报道。
这间公司的待遇并不高,资历最浅的员工每个月只有一千多块钱,但所幸公司提供三餐,所以对年轻男女来说,这么点工资并不算太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