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的感觉根本不一样。”
莱斯咬牙,但他还是强迫自己扭转自己的脖子,不过我想他听懂了我的意思。
我正在努力改变,我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那你呢,你为什么要来干这种活?”我问。这个地方充斥着毒品和枪支交易,莱斯是在玩火,“你知不知道在这里的人随时都能进监狱?”
“我不在乎。”他说。
可是我在乎!我紧紧闭着嘴唇,开始翻皮夹,“多少钱?”
他瞪着我,“什么?”
我不是莱斯的父母,更不是他的任何人,我不能哭着喊着命令他不允许他做这个工作。对他而言,我只是个顾客,是个陌生人。可我也没那么多钱租用一个男人,我也没那么多时间。
我轻描淡写地说,“让你离开那个地方,多少钱?”
他逼近我,双眼冒火,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你一直这么轻视我,你一直觉得我比不上亚力那群人?”
“我没有轻视你!但是找一个正经工作就那么难吗?”我喊道,“你除了搞些不入流的副职,就是去酒吧当男服务生,要不就是混在黑市里。你就不能做些堂堂正正的工作,安全的,让别人不会担心的工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