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过?”
“没有。”李讼师晃动着脑袋,就好像是在做放松运动:“无外就是挑战国法,或是和齐王府作对,找我还能有什么官司?”
“不可大意。”陈老板再次提醒李讼师这个客户颇有势力,让对方满意对讼师行很重要——如果李讼师不离开陈记讼师行的话,而如果他离开的话……陈老板补充道:“对你也很重要。”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两位讼师说话时,伙计就跑来报告他们等候多日的客户已经抵达。
“江先生,您的到来让鄙行蓬荜生辉,鄙人也深感荣幸。”把客户请进自己的办公室后,李讼师亲手把上等的龙井递到对方面前,然后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充满自信地说道:“无论江先生遇到什么样的难题,鄙行都一定能为您办妥。”
“我要诉告国卿院。”对方开门见山地说出了来意。
微笑凝固在李讼师的脸上,几秒后他缓缓点头,不再悠闲地靠在椅背上而是坐直身体,同时打开记录本,询问对方道:“诉告国卿院什么?”
对方似乎有些惊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道:“所有的讼师行都告诉我国卿院是不可以被诉告的。”
“理论上,确实,国卿院有完全豁免权,不过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