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救药的悲观主义者,”李讼师把别人刚送给他的畅销书——前明崇祯朝末任首辅魏藻德的儿子写的《明末齐初》仍到了桌子上,他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可悲的,竞选机制造成每一个政界人物首先要有能力经营好自己的小团队、能够高效地使用手中经费、善于谈判和沟通、懂得妥协——至少要比对手做的好。李讼师觉得这种官吏选拔机制要比科举制度和权贵子弟接班制强得多,选拔的标准不是哲学水平或血统,在李讼师看来血统选拔机制比测试哲学水平更坏,至少测试哲学还能部分说明一个人的智力水平。
“您就如此的清闲吗?”陈老板虎着脸走进来,大声呵斥道:“难道我是在花银子养闲人吗?看来您是胸有成竹了,我这个小庙容不下您这桩真佛!”
“我手头的官司都办妥了。”李讼师满不在乎地答道,完全没有把雇主的责备放在心上。
“余侯嘱托的那状官司,准备的如何了?”陈老板收起装出来的怒容,坐在李讼师的桌边关切地问道:“此事万万不可疏忽。”
“我当然知道来者非同小可,就是没有余侯的关照我也绝不会大意的,”李讼师仍是一副悠闲自在的摸样,完全看不出紧张感。
“大概是要打什么官司?你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