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羞涩的样子道:“如今既委身阿郎,便是阿郎的了,任取任夺非烟也无半点不情愿。”
今晚她就像一个新娘,虽然没有正式隆重的礼仪,但有伴侣的爱怜不就是非常美好了么?
贺知章道:“我已年迈,家中有糟糠之妻足够,消受非烟这样的人间尤物得减寿不可,而且我这把年纪要是糟蹋了你不是害了你?”
非烟忙道:“阿郎万勿这般说自己,有你这份心非烟已经很满意了。”
贺知章接着说:“不如让你去服侍中书令张相公罢……”
“什么?!”非烟此前的幸福心境马上就荡然无存,“阿郎要将我转送他人?”
贺知章正色道:“张相公才四十出头的年纪,已是朝廷专相,不仅年轻而且才能远在我之上,唯有他才配得上消受非烟。而且我今番进京,乃张相公亲笔写的官文,虽说此中有故交张子寿事先言语,但张相公的提拔也是一份人情。我要是送他钱财还这份人情却给人贿赂之嫌,送红颜知己岂不雅致?”
非烟的脸上毫无血色,苦笑道:“阿郎难道认为非烟不够好?难道真舍得拱手送与他人?”
“绝无此意,非烟真如天仙下凡。”贺知章看着她美丽的脸蛋由衷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