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之意,倒让非烟有些意外。
贺知章虽然有狂士的名士,平日里也放|荡不羁,到底出身士族饱肚圣贤书,骨子里仍然有君子之风,未有那猥|亵的言行。从洛阳到长安一路上,每逢在驿站歇息过夜,贺知章都是吩咐家奴为她单独准备一间房,礼遇未曾有半点疏漏。
这样经历了一段日子,非烟感动之余便渐渐对贺知章产生了好感,心里想命运如此,遇到的人是贺知章也算好运气,虽说年老却也是个好人。况且贺知章又是知书达礼的人,与她很有共同语言,非烟如得他的宠爱也不失为心灵伴侣。
她便有心仪之向,在无趣的车马路途中已经开始幻想跟着贺知章生活时的情景,服侍他起居衣食,把他的官服洗得干干净净的,每日等阿郎上朝归来琴瑟吹笙,谈论那诗歌音律风雅之物……
渐渐的她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这样一路到了京师,贺知章始终没碰她一个手指头。一日旁晚贺知章屏退左右问她:“听刘公言非烟一向洁身自好,如今还是处子之身?”
非烟脸上微微一红,垂头温柔地小声应了一声。她这身子可是有市无价之物,以前名声红透洛阳的时候,刘公是不愿意卖作金银钱财的。
过得片刻,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