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子走去,一边对马志伟说了柳下惠和廖启志说的那番话,最后问马志伟道,“如果我老爸真的和柳下惠说了要改遗嘱的话,我怎么办?”
“你不要着急!”马志伟在电话里朝鱼泽亨道,“廖副局也说了,除非医院能证明小鱼先生临终和柳下惠说的话,是在精神状态正常的情况下说的,但是小鱼先生是中毒死的,在那种已经医药不治的情况下,说明小鱼先生的中毒情况非常严重,那么他当时的精神状态又怎么可能正常?”
鱼泽亨打开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听马志伟这么说,心中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吧,亨少!”马志伟朝着鱼泽亨道,“而且就算小鱼先生当时的精神状态的确是正常的,对你也构不成直接威胁!”
“什么意思?”鱼泽亨诧异地问马志伟道,“你意思是说,医院的确可能会出示我爸当时精神正常的证明?”
“出示了也没用!”马志伟对鱼泽亨道,“你也应该清楚,这种经济纠纷案件,从立案到审讯,没有三五七年是拿不下的,就算真的判你输了,到时候执行起来也非常困难!更何况有这三五七年,养生堂是在您手里,我相信以亨少你的头脑,肯定能想到更好的办法!”
鱼泽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