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启志立刻对柳下惠道,“一个人的临终遗言,如果涉及到财产,以及人士,都将具备法律效应,但是前提是至少要有三个人在场,而且三个人的证词一样!”
“那么再请问!”柳下惠立刻又问廖启志道,“如果死者在临终前已经立过一份遗嘱,但是临终遗言是和遗嘱是相悖的,那份更有法律效应?”
“这个嘛!”廖启志眉头一动,沉吟了半晌之后,这才对柳下惠道,“如果按照法律精神,肯定是遗嘱文件更具法律效应,但是如果死者的遗言是在精神状态正常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而且意思的确是要修正自己曾经立过的遗嘱,只要有三个或者三个以上的见证人,那么就是遗言更具备法律效应!”
柳下惠闻言立刻握住廖启志的手,“懂了,多谢廖副局了!”
廖启志这时朝着柳下惠一笑,随即低声问道,“小鱼先生的遗言有意改了遗嘱?”
柳下惠没有说话,朝着廖启志又是一笑,廖启志立刻会意,“明白,明白,我也是好奇一问!”
鱼泽亨站在墙角听着柳下惠和廖启志的话,心中一阵忐忑不安,随即立刻转身走到楼梯道,从楼梯上下了楼,还拿出了手机,给马志伟打了一通电话。
鱼泽亨一边朝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