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
“我的上风秦将军也认识,就是绛州刺史成松年,还有绛州府都尉马昆。其实他们二人也不是此案的幕后元凶,他们也是听令行事。我们背后最大的后吧,是胜南候张天赐!去年的时候有一笔修堤巨款拨放下来,成松年就最先汇报给了张天赐知道。然后,他们上面一些大官儿就分了一半的钱,剩下一小半儿……卑职和一些小吏们各自分了一点。原本我世兄祝成文也有一份的,可他强颜拒绝不肯要,还怒骂了我一场。为此我羞愧万分也想把钱退回去,却被成松年等人以性命威胁……卑职出于无奈,只好暗暗收下了这些钱,从此成了他们的爪牙。”
“我先提醒你一句,你没什么脸面称呼祝成文为世兄了。”秦慕白说道,“另外我要问你,照你刚才这么说,你们将那五千万钱分去了大半,但好歹还有一两千万流落下来到了你们的县衙。关于这笔钱的收支进帐应该有记录。那账薄现今何在?”
“这个……卑职就真的不知道了。”廖立荣有点茫然摇头,“祝兄……哦祝县令当时收到的钱其实只有五百万钱,根本就不够用,他大为光火当时就准备上告朝廷。却被成松年等人软硬兼施的劝了下来,从那时候起,张天赐就对他就起了杀心。我也听到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