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唯诺诺的坐下来,却只敢半边屁股挨着床板,上身挺得笔直却耷着头,不敢正眼来瞧秦慕白。
“上次我派几个兄弟粗略了问了你一些话,你已然招供,是你趁祝成文不备用湿毛巾捂住他鼻口,致他窒息身亡,然后又在现场制造了他悬梁自禁的假相。是这样的么?”秦慕白问道。
“是、是。卑职当时……鬼迷心窍,又被人强迫,我、我对不起祝兄啊!”一边惊慌的絮叨,廖立荣居然以袖抹面干嚎起来。
门外,陈妍双手紧紧握着宝剑指骨节骨骨作响,一双星眸之中杀气四射,终于还是强忍住了没有拔剑冲进来。
“你再这样假惺惺的作态干嚎,我一拳打暴你头。”秦慕白说得平静又淡然,却吓得廖立荣周身一震瞬时收了声,不敢随便吱声了。
“我问你,是谁给你下令这样做的?你的上风,是谁?”秦慕白问道。
“这、这卑职不能说啊!”廖立荣为难的摊开口,惊慌又忐忑的看了秦慕白一眼,又急忙转开了眼神。
“你是怕你说了以后,被人报复杀掉是吧?”秦慕白冷笑一声,“那你有没有想清楚,你如果不说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活埋了?”
“我、我说,我说!”廖立荣急忙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