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正不阿,实则就是傻。左相却是只老狐狸,上媚皇上,下收官员的心,比起他来,不知道阴险多少。如今抓着这个机会,还不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张博兴提了眼好生地打量了长安一番,闲闲地放下了茶杯,起身踱步道:“这些年我给你写信,你每每回信都让我别再给你寄。可到底你还不是看进去了?这些年,他为了找你,大江南北都找过了,建州却是交给了我。每每问起,我都说找不到你。这一次老太太去了京师看病,我一路小心翼翼地掩着藏着。可他到底还是起了疑心。要我说,过不了多久,他或许连我都不信了,自己也就找到安平来了。”
“我既是要参加科举,就没想过要躲着他。”长安低声道:“原本我想着,若是哪一日他寻来,我定是要回去的,既要回去,便要风风光光带着祖母回去。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我反倒哪里都不想去了。我的娘子在这,我的家也在这,即便是他寻来了,我也不愿再走了。“
“你们父子俩倒真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固执。”张博兴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蘀你不值,你这个身份,在京师里都是可以横着走的,竟要受那个油面书生那样的鸟气。此番若不是我来,你还真要折在那个知县手里了。”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