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完她微微后退一步,低头说:“文秀浅薄,妄言了,请伯父别生气。”
魏律清没说话,他回头把手里的毛笔放下,漫不经心的问了她一句:“你今天干什么来了?
方文秀低头说:“请罪。”
魏律清也不看它问:“什么罪。”
方文秀答:“不敬之罪。”
魏律清背着手走开两步说:“那年我家落难,下放到你的家乡,后来遇见你的祖母,两家结成了通家之好,你作为晚辈,多年不曾露面,确有不敬之罪。”
方文秀低头不敢吭声,魏律清看着她说:“你的祖母,本是出身大家,后来家破了,她们举家往东北逃荒,路上又是骨肉分离,最后万般无奈下她带着一箱子书嫁给了种地的祖父,你的祖母是个了不起的人,不知道你得了她几分的真传?”
方文秀低头说:“文秀不敢辱没先祖,祖母之学文秀说是领会其一二也是狂妄了。”
魏律清走了几步,停在她身边片刻,看着她,方文秀低着头动都不敢动,半天后魏律清才一指书桌道:“你去画一幅给我看看。”
方文秀低头为难,一下子没有动,魏律清又说:“怎么你祖母没有教你诗词绘画吗?我却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