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是什么意思?”
朝阳道:“辰熙,你怎地如此不学无术?连这个都不知道?”
辰熙却道:“我自是明白这意思,只是清妃娘娘此刻说这几个字,听来怎么这般古怪的?倒好象说我来日不长一般,娘娘,你究竟是何意思? ”
季淑心头大震,想道:“这孩子竟如此敏锐!”
外面清妃的心情怕也是跟季淑一样,只是隐隐带着些惊讶惧意,勉强道:“太子多心了,本宫怎会那样想呢?”
幸亏辰熙也未追究,只道:“我也想是我多心了才好。”
朝阳见季淑不在,也无心逗留,又说了几句,就带辰熙离去。
朝阳同辰熙离开之后,季淑便又听到送清妃自言自语道:“这可恶的小家伙……果然也是留不得的!”
季淑听到这里,忍不住为辰熙担忧,然而她擎着脖子听了这许久,终于听了个段落,脖子僵了,身子倦了,便顺势往下一趴,端端正正靠在天权身上。
天权垂眸,正看到她有气无力之态,那软绵绵地身子靠在身上,偏偏她双手又是束在背后的,胸前如棉之处,蹭在天权身上。天权的衣衫熬过苦刑,破损的不成样儿,先前季淑只顾听,上下蹭动,已经让天权很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