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太子辰熙道:“花季淑不会逃走,她不像是宫内的那些人,总会说奉承人的话,她的脾气我很喜欢,我看她也不像是个会偷偷逃走的人。”
朝阳同清妃一起笑了起来,清妃装模作样道:“太子真真是小孩儿脾气。”朝阳也说道:“辰熙,你这样是要吃亏的……唉,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了,竟让你当太子,如今你做了太子,万一在此时登了基,岂不是要饶恕那谋反的花醒言?或许还会重用呢,那我们东明皇朝怕是很快要不保了?父皇真是英明一世,糊涂……”到底有些忌惮,声儿便小下去。
朝阳这两句似是感叹又是无奈的话,本是无心而起,却引得密室内的季淑跟密室外地清妃两个,双双心头一震。
季淑反复想着“如今你做了太子,万一在此刻登了基,岂不是要重用那谋反的花醒言”,满心震动,无法言语。
却听得清妃笑道:“太子殿下是小孩儿脾气,又是宅心仁厚,不知道朝堂上尔虞我诈的,将来登基了,历练历练,也就好了……毕竟,这来日方长的。”她的声音拖得长长地,略带薄薄笑意。
季淑习惯了她的语气,当下便听出一股不怀好意来。正在思索为何她会这样儿说,却听得外面那太子辰熙道:“清妃娘娘,‘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