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四五次——
按鬼差的尿性,怕到最后蹬鼻子上脸提出更无理的要求。
但是皂荚现在脑壳痛腰痛眼睛看不清还浑身乏力,不想去哄顾道长。
她扁扁嘴巴,耍赖似的躺到床上:“呜呜呜呜顾长生,我腰痛我头痛我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呜......”
巩志杰:“......”
皂荚,你还要不要脸了!
你这样要么会被小师叔打包丢出去要么会让小师叔离家出走的你知道吗!
顾长生:“......”
顾长生哪里不知道皂荚是在做戏?
只是昨晚上皂荚回来时面如金纸,浑身是伤口,身上的血腥气用千步香丸都压不下去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就浮现在他脑海里——
哪怕她后来强笑着反过来安慰他她眼睛没事,又用那副看不清的眼睛把鬼差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顿。
顾长生叹了口气,收起自己的低气压,认命的朝皂荚走去:“说吧,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皂荚眼睛睁开一丝丝缝,委委屈屈:“腰......”
巩志杰看着给皂荚揉腰的顾长生:“......”
他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