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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甜很快就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手上还端了两碗豆腐花。
豆腐花放的蜂蜜,绕是皂荚这样的咸党,也觉得可人。
她问思甜:“哪里来的?”
思甜说:“我表哥买回来的。”
“就两碗,他说:‘一碗给皂荚,一碗给你。’”思甜促狭道:“我怎么觉着我这表哥还真是给你上了心?你看这豆腐花,我都排在你后面了。”
“错觉。”皂荚叼着勺子,抬手给了思甜一个爆栗子:“吃你的吧。”
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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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村长让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太来给他们讲明天祭祖的注意事项,包括今晚上他们的沐浴焚香斋戒的事宜。
皂荚忍不住咋舌,这又洗又熏的,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祭祀用的祭品。
众人被老太太这么一收拾,也没了再出去晃荡的心思,早早的吃完饭,便各回各家各睡各床——
思甜躺在床上,皂荚给她的黄符被她戴在脖子上,正被她用手紧紧握住。
她犹豫了好久,才开口道:“皂荚......我总觉得明天的事情没那么简单。”